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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许大茂密谋举报,钓鱼偶遇真贵人!

轧钢厂,南厕所。

一股刺鼻的氨水味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秽物气味,熏得人头昏脑涨。

许大茂捏着鼻子,用一把破旧的竹刷子,机械地刷洗着便池上凝固的黄渍,脸上的表情比这厕所还要臭。

他许大茂厂里的放映员,走到哪儿不是被人前呼后拥,递烟倒茶?

如今却沦落到和全厂的屎尿屁为伍!

这一切都是拜何雨柱那个傻子所赐!

每当想起何雨柱坐上厂长专车的威风模样,再对比自己如今的处境,许大茂的心里就如同被毒蛇啃噬一般,充满了怨毒与嫉恨。

昨晚,李副厂长在厕所里那番意有所指的话,让他看到了复仇的曙光。

他草草地刷完最后一个便池,将工具一扔,顾不上洗手,便鬼鬼祟祟地溜向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李副厂长正端着一杯热茶,慢悠悠地吹着气。

见到许大茂进来他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李厂长!”

许大茂搓着手,一脸谄媚的笑容,“我……我想跟您汇报个情况,是关于何雨柱的!”

“哦?”

李副厂长这才放下茶杯,来了点兴趣,“说来听听。”

“李厂长您想啊他何雨柱一个普普通通的炊事员,哪来那么多钱?”

许大茂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前脚刚买了十斤五花肉,后脚就拿出一瓶五十年代的陈年茅台!这正常吗?这绝对不正常!这背后肯定有见不得光的勾当!”

他顿了顿,抛出了更重磅的“炸弹”:“而且我早就听说他以前经常偷偷养鸽子,然后拿到鸽子市上去卖!这在咱们这年代,抓住就是‘投机倒把’的大罪啊!他那来路不明的钱,肯定就是这么来的!”

李副厂长听着,眼睛越来越亮。

他要的就是这种能上纲上线,一棍子把人打死的罪名!

“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投机倒把”,这两条罪名任何一条都足以让何雨柱永世不得翻身,更能顺带恶心一把力挺他的杨开泰!

李副厂长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他:“这是我一个在公安系统的老同学写的关于如何写一封合格的‘匿名举报信’的要点。你给我看仔细了!”

许大茂如获至宝地展开纸,只见上面罗列着几大要点:事实要具体、证据要沾边、性质要严重、口吻要像“受压迫的群众”。

“高!实在是高啊李厂长!”

许大茂一拍大腿,激动得满脸通红。

这招借刀杀人,简直妙到了极点!

“去吧,”

李副厂长挥了挥手,“办得干净点别把自己牵扯进去。”

“您就瞧好吧!”

许大茂领了“圣旨”,兴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

他第一个目标,就锁定在了院里最爱算计、见钱眼开的叁大爷阎埠贵身上。

他特意从黑市买了包好烟,在晚饭后堵住了刚从外面回来的阎埠贵。

“叁大爷,借一步说话。”

许大茂神秘兮兮地将阎埠贵拉到院子角落,先是塞了两根烟过去。

“哟,是大茂啊,什么事啊?”

阎埠贵接过烟,别在耳朵上,不动声色地问道。

“叁大爷,您是院里最明事理的人。”

许大茂开始给他戴高帽,“我就想跟您打听打听咱院里这傻……哦不何雨柱最近是不是发了什么横财啊?又是肉又是酒的看得我们这些邻居眼馋呐。”

阎埠贵眼珠一转,立刻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他夹着烟,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含糊其辞地说道:“发没发横财我不知道不过啊柱子最近手头确实是宽裕了不少。三天两头的就见他往家里提好东西。年轻人,有本事了嘛。”

“有本事?”

许大茂冷笑一声,循循善诱道,“叁大爷,您就不觉得奇怪吗?他一个厨子,27块5的死工资,哪来这么多好东西?这要是来路不正,万一将来出了事,查到咱们院里,咱们这些当邻居的会不会落个‘知情不报’的责任啊?”

这话,算是戳到了阎埠贵的痒处。

他最怕的就是惹麻烦。

他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道:“这……我也说不好。不过他提回来的东西,确实比他工资能买到的多得多。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得嘞!有您这句话就够了!”

许大茂心中大喜。

他要的就是这种模棱两可却又充满暗示的“证词”。

到时候在举报信里添油加醋一番,就成了阎埠贵亲眼所见,何雨柱经常带回远超其收入的物资!

就在许大茂和阎埠贵在院里密谋算计之时,何雨柱却早已骑着自行车,悠哉悠哉地来到了京城西边的玉渊潭。

初秋的玉渊潭,风光正好,柳树垂绦,水面波光粼粼。

这里是京城百姓休闲的好去处,更是不少退休老干部钟爱的钓鱼圣地。

何雨柱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来钓鱼的。

但钓的不仅仅是水里的鱼,更是岸上的“大鱼”。

他找了一个风景秀丽,位置绝佳的钓位不慌不忙地从布袋里取出了他那套在系统里秒杀的高级玻璃钢钓竿。

这钓竿在当时绝对是稀罕物,竿身轻盈而坚韧,线条流畅,比周围老头们用的那些粗笨的竹竿,不知道高级了多少倍。

他将秘制的玉米窝料取出一小部分,掺上些潭边的泥土捏成团手法娴熟地打了下去。

那窝料入水后,并未立刻散开而是在水底缓缓地化开一股奇特的混合了玉米甜香和某种未知发酵气息的味道,迅速在水中扩散开来。

做好这一切他挂上蚯蚓,气定神闲地抛竿下钩,然后便靠在柳树下,闭目养神,仿佛不是来钓鱼,而是来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离他不远处,一个穿着朴素的灰色旧布褂,戴着一顶旧草帽的老者,正一脸烦躁地盯着自己那一动不动的鱼漂。

“他娘的今天又‘空军’了!”

老者低声骂了一句,显得颇为郁闷。

他旁边的警卫员模样的年轻人,想劝又不敢劝,只能干着急。

何雨柱早就注意到了这位老者。

他虽然穿着普通,但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沉稳气度,手腕上那块上海牌手表,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他知道,自己要等的人,可能出现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那原本平静的鱼漂,猛地向下一顿,随即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入水中!

来了!

何雨柱眼神一凝,不慌不忙地扬起手腕,钓竿瞬间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手感极佳,时而收线,时而放线,与水下的大家伙巧妙地周旋着。

那边的老者和警卫员都被这动静吸引了好奇地望了过来。

只见何雨柱一番沉稳的操作后,一条足有三四斤重的大鲤鱼,被他稳稳地提出了水面,在阳光下甩着金色的尾巴。

“嚯!好家伙!”

老者忍不住赞了一声。

何雨柱将鱼取下,放入鱼护。

重新挂上饵,再次抛竿。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几乎是鱼钩刚落底,浮漂便再次有了动静。

提竿,又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鲫鱼!

接下来就像是捅了鱼窝一样,何雨柱这边连杆不断鲤鱼鲫鱼草鱼一条接一条地被他钓了上来看得旁边那位一直“空军”的老者,眼睛都直了。

“年轻人,你……你这用的什么窝子?这么神?”

老者终于忍不住了主动走过来问道。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站起身,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老爷子,就是自己瞎琢磨的玉米窝料,不值一提。”

说着,他主动从自己的窝料袋里,捧出一大把,递了过去:“您要是不嫌弃,拿去试试?”

“哎,那……那敢情好!”

老者也不客气,接过窝料,眼中满是好奇。

他回到自己的钓位学着何雨柱的样子打了下去。

效果立竿见影!

不到五分钟,他那纹丝不动的鱼漂,就猛地一个黑漂!

老者激动地一提竿,一股沉甸甸的力道传来差点把他的竹竿拉跑。

“上鱼了!上鱼了!”

老者激动得像个孩子,在警卫员的帮助下,费了好大劲,才把一条比何雨柱钓的还大的青鱼给弄上了岸。

有了这次成功,老者那边也开始连杆,钓得不亦乐乎,脸上的烦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红光和畅快的笑声。

“年轻人,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老者提着满满一网兜的鱼,走到何雨柱身边,由衷地感谢道,“我叫陈振华,你呢?”

“陈老您好,我叫何雨柱,在轧钢厂食堂当个厨子。”

何雨柱不卑不亢地回答。

“哦?厨子?”

陈老更感兴趣了“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最近轧钢厂的伙食水平提高了不少,尤其是小食堂,出了个神厨。莫非……就是你?”

何雨柱心中一动,没想到杨厂长这么快就在家属圈里把自己宣传出去了。

他谦逊地笑了笑:“都是杨厂长领导有方,我就是个做饭的瞎琢磨了两道菜,让各位领导吃得顺口罢了。”

他这话,既没有否认自己的功劳,又把杨厂长抬在了前面,说得滴水不漏,尽显沉稳。

陈老赞许地点了点头,对眼前这个不骄不躁、谈吐不凡的年轻人,好感倍增。

他不仅厨艺好,这见识和情商,也远超一个普通厨子。

两人又聊了些时事民生,何雨柱凭借着后世的眼光,总能提出一些切中要害又不显突兀的见解,让陈老连连点头,越聊越是欣赏。

临走时,陈老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气郑重地说道:“小何,你是个有想法、有本事的年轻人,窝在厨房里可惜了。以后要多学习多思考前途无量啊。”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在一个小本子上写下了一个地址和电话,撕下来递给何雨柱。

“这是我家的地址和电话。以后有什么事,或者钓到了什么好鱼,尽管来找我。我老头子,就喜欢和你这样的年轻人聊天。”

何雨柱双手接过那张纸条心中狂喜。

他知道,这条比杨厂长还要粗壮百倍的“大腿”他今天算是抱稳了!

他提着满满一鱼护的鱼,心满意足地往四合院走。

收获的不仅仅是水里的鱼,更是未来通天的人脉。

然而,就在他拐进南锣鼓巷,快到家门口时,他那因修炼了格斗术而变得异常敏锐的感知,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身后,似乎有两道鬼鬼祟祟的目光,一直跟着自己。

他心中冷笑一声,在一个拐角处猛地停下脚步,身子一闪,躲进了阴影里。

片刻之后,两个身影探头探脑地跟了过来。

一个是满脸阴鸷的许大茂。

另一个赫然是刚刚才收了他两根烟的叁大爷阎埠贵!

两人看到何雨柱突然消失,正惊疑不定地四处张望。

何雨柱看着这两个暗中窥伺的小丑,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看来这院里的苍蝇,是迫不及待地想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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