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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被逼娶丑公主?我破案成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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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放置处,架空历史,考究党勿入)
建昭十七年,霜降。
南阳侯府后院,银杏叶如败金撒地,铺了一层秋意阑珊。
“我说哥,你这未婚妻,可真是个妙人儿。”
江烨缩在叶堆里,眼看着朱红回廊上两道身影纠缠。
那女子肩头的鹅黄云肩滑落半边,露出羊脂玉般的肌肤,珍珠耳坠随着男子急促的动作轻颤不止。
江鹤一手掐着宋晚意的细腰,将她抵在雕花廊柱间。
他的唇在她颈间游移,喉间溢出讥诮:“江烨那傻子也不撒泡尿照照,竟妄想娶你,当真是痴人说梦。”
宋晚意娇嗔着拍他胸膛,眼底却闪过一丝厌恶:“可不是么。当初若非我爹瞧这傻子幼时聪慧,非要将我许配与他,我岂会与一个傻子有婚约?”
话音未落,一件绣鸳鸯戏水的肚兜飘然而下,不偏不倚落在江烨头顶。
痴傻的江烨愣了愣,捧起那还带着体温的贴身之物,傻笑着蒙在脸上:“鱼鱼!会飞的鱼鱼!”
“你这傻子!弄脏了我的东西!”
宋晚意惊叫一声,夺回肚兜时发髻都散了。
她恼羞成怒,扬手便是一掌,结结实实打在江烨脸上。
江鹤和宋晚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搅了兴致,迅速穿好衣服。
江鹤怒目圆睁,瞪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朝着院外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傻子捆到柴房!给我狠狠地教训一顿!”
几个家丁应声而入,将江烨按倒在地。
江鹤抄起木棍,照着江烨身上便抽。
江烨疼得满地打滚,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呻吟。
不多时,人便昏死过去。
“他不会死了吧?”宋晚意微微蹙眉。
“贱命一条,哪那么容易死。”
江鹤不以为意,“泼盆冷水,把他泼醒!”
哗啦——冰水兜头而下。
江烨睁开眼,眸中的浑浊似乎消散了些。
后脑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蜷缩在潮湿的青石板上,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江烨,南阳侯府的长子,如今二十岁,虽顶着“傻子”的名号,可那与生俱来的俊美面容,却依然让人过目难忘。
其母杨兰,乃南阳侯江南阳尚未发迹时的结发之妻。
江南阳弃文从武,投身镇北军,在边关与匈奴血战数载,凭铁血战功封侯,御赐的鎏金牌匾至今高悬府门。
后来,江南阳为仕途计,娶了襄国公之女张霞为正妻。
江烨十岁那年,随母入府。彼时他尚有神童之名,七步成诗,一时轰动长安。
户部侍郎宋盛看重他的才华与侯府权势,遂将女儿许配与他。
孰料同年,侯府主母张氏赏赐的杏仁酪泛着苦味,江烨从此痴傻。
十四岁那年,生母杨兰意外坠池身亡。
此刻,他的未婚妻正与江鹤苟合。
属于二十一世纪刑侦专家的思维渐渐清明。
“装什么死!”
尖利的女声刺破耳膜,宋晚意嫌恶地望着未婚夫,“不过挨了二十杖,就受不住了?”
江鹤阴阳怪气道:“大哥既喜闻女儿家的贴身物件,不如送去教坊司当个龟_公?”
话音未落,有仆从疾奔而入:“少爷,圣旨到!”
江鹤与宋晚意脸色骤变,匆忙整理衣衫往前厅去了。
柴房里只剩江烨。
他浑身剧痛,仿佛骨头都散了架。
然而此刻的他,眼神却透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锐利。
江烨深吸一口气,冷静分析着眼前局势——他穿越了。
穿越到一个陌生的架空历史,还陷入了极其复杂的境地。
原主受辱的记忆灼烧着神经,令他头痛欲裂。
他紧握双拳,指节咔咔作响。
他发誓,要让那些伤害过原主的人付出代价。
他可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傻子!
正思忖间,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江鹤、宋晚意、江南阳、张霞等人鱼贯而入。
江南阳见江烨衣衫褴褛、满身是伤,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明鉴!”
江鹤突然跪倒,“大哥痴傻多年,儿子本不愿计较。可他今日竟敢轻薄晚意,若传出去......”
宋晚意适时啜泣,故意露出颈间暧昧的红痕。
张霞扶着江南阳:“老爷您看,烨哥儿这疯症是越发重了。前日打翻祠堂供品,今日又......”
江烨暗自冷笑。
方才融合的记忆里,原身分明是撞破了这对男女苟合。
他仍作痴傻状,脸上毫无表情,甚至还在笑。
江鹤与宋晚意对视,眸中俱是讥诮。
南阳侯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眼底毫无波动。对这个傻儿子,他早已失望透顶。
张霞见状,连忙煽风点火:“老爷,不如就让这傻子嫁给明珠公主吧。”
“那公主虽贵为长公主,但据说生得丑陋无比,平日都戴着面具不敢示人。”
“烨儿虽傻,但终究占着嫡长子的名分,与明珠公主也算相配。”
江鹤附和道:“是啊爹,儿子可不想做驸马。”
“驸马不得入仕,处处掣肘......据说连圆房都要申请公主准许,还不能纳妾!”
“爹,儿子是要给侯府传宗接代的,让大哥去吧!”
“而且,我已有了意中人,实在不想娶那个丑公主。”
说着,他偷瞄宋晚意一眼,后者羞涩低头。
江南阳沉吟片刻,拂袖定音:“那就让这傻子尚公主吧!”
江烨静静听着,垂首掩住眼底精光,心中快速盘算。
这是个破局的契机。
虽前路充满未知,但他别无选择。
不如先顺着他们的意思,答应这门婚事,再寻机会。
想到这里,江烨忽地仰面痴笑,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所知。
江南阳瞧见他这副模样,心生厌烦,哼了一声转身便走。